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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快开门啊!”
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赵金娥赶紧将筐里的西瓜上用稻草严严实实的遮盖起来。这才笑容满面的打开院门。
大门吱呀一声打开,赵金娥和白一凡顿时就是一惊,只见哥哥白铁衣面如金纸,气息奄奄的趴在一个捕快的背上。
白铁衣昨夜在县衙值夜,去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今天一早回来就成了这个样子?
“水根,柱子,这是咋回事儿?”赵金娥急忙问道。
白一凡紧走两步,和捕快一起将白铁衣扶到床前,白铁衣屁股刚沾到床边就倒吸一口凉气。
“嫂子、小凡兄弟,让铁衣哥趴着,他刚挨了打屁股不能沾床。”
白一凡急的火冒三丈,忙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白铁衣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没事儿,没事儿,谢谢两位兄弟了,改日我请你们喝酒。”
“铁衣哥在家好生将养,我们先走了,哎,下一顿板子还不知道落到谁身上呢!”两个捕快同时长叹一声,抱拳拱手离去。
走到门口,俩个捕快又转身回来:“铁衣哥,兄弟们劝你一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刁班头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招惹不得。”
白一凡急切的问道:“大哥,出啥事儿了?”
看到两个捕快已经出了门,白铁衣叹息一声:“干我们这一行的,可不就是这样嘛!贱民,贱民,贱命一条啊!”
白一凡此时才注意到,白铁衣的外衣上沾满了血迹,从裤子上还不时的渗出鲜血,显然是伤的不轻。
“兄弟,你照看着他,我去请郎中!”赵金娥风风火火的冲出门,屋内就剩下白家兄弟二人。
从白铁衣的讲诉中,白一凡得知。最近一段日子,陆浑县有不少人莫名其妙的失踪了,而且全是成年男子。
一般人贩子都是拐卖孩子和年轻女子,丢失成年男子,这个案子就显得有些蹊跷了。
县太爷催着破案,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