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澈正端着茶杯喝茶呢,听见这话,茶杯脱手,直接摔在了地上。
苏墨月看看茶杯,“茶杯就算赠给你们了,不用赔了。”
苏远熙怒道:“你们是合伙骗钱吧?”
“八千多两?你们的药材镶金子了?不可能这么多,顶多二百两。”苏文澈红着脸说道。
想他堂堂平阳侯,在这跟安宁郡主因为几千两银子,争得面红耳赤,实在不成体统。
袁千羽瞄了一眼苏远熙,“四公子这话说的,我骗钱?那你跟我去太后娘娘那走一趟吧,看看我是不是答应了她老人家,要给她送些延年益寿的药?”
苏远熙缩了缩脖子,跟安宁女主去太后那对峙?除非他嫌命大。
要说他娘也是郡主,可他娘久不在京中,在太后面前恐怕还不如这位安宁郡主有面子。
苏司南则对苏墨月说道:“月妹妹,你就看着别人在这为难父亲?这就是你当女儿的孝道?何况东西是在你铺子里摔坏的,你也该负些责任吧?”
“父亲摔的杯子我都没算进去,而且这些钱只是药材的钱,还没算我们铺子的工钱,你们还想怎么样?要是把工钱算进去,一万两都不够呢。”
“你......你这个混账东西,有你这么跟长辈说话的么?跟我回府,我要请家法。”苏文澈一腔怒火,都落到了苏墨月身上。
在他看来,这件事罪魁祸首就是苏墨月。
就算赔钱,也是苏墨月赔,他是不会出这个钱的。
苏文澈想了想,在苏司南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苏司南眼睛一亮,点了点头就出了铺子。
苏墨月皱眉看着离开的苏司南,不知道这对父子在搞什么鬼。
可她也没权利拦着苏司南不让走,只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应对。
苏司南离开之后,苏文澈反倒不急了,在椅子上坐了下来,还示意苏远熙也坐下。
“安宁郡主,这八千两银子我赔了,你先回去吧。明日我定然把银子送到平西郡王府。”苏文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