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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彩兰经常被打得遍体鳞伤,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后来小姐看容王殿下心里没有大小姐,对她又宠爱有加,脾气就好了许多。
彩蝶深知自家小姐伪善平和的外表下,下手有多狠辣,所以丝毫不敢大意。
“小姐近来有些憔悴了,再多补些粉吧?”彩兰说着,拿起粉就要给苏知寒擦上。
谁想到苏知寒一抬胳膊,直接把彩兰手里的香粉扫落。
“蠢货,这个时候我要那么红润做什么?”
又看了看彩蝶拿过来的粉色斗篷,和金线密织的襦裙,不耐地说道:“都换成素色的,斗篷换成月白色的。”
彩蝶连忙又去换衣裳,彩兰则忙着继续上妆。
上首饰的时候,彩兰多了个心眼,放下了平日里苏知寒最喜欢的金镶宝石的头面,而是拿起了两根素色的白玉簪子,给苏知寒簪上了。
苏知寒满意极了,镜子里的人弱不禁风,玉软花柔。虽说没有平日美艳,却多了几分引人心疼的娇柔。
这幅样子去见周逸锦,她已经能想象出周逸锦爱怜心疼的神色。
只要周逸锦的心在她身上,这些事她就不怕。
“走吧,咱们去容王府。”苏知寒连暖炉都没拿,就带着两个丫鬟出门了。
这些日子老夫人受了风寒,所以还不知道苏知寒这件事,府上也无人敢说。
平阳侯苏文澈对儿女的婚事一向不放在心上,整日只顾着自己玩乐。
所以府上如今是陆氏独大,自然也无人敢得罪苏知寒。
虽说陆氏吩咐了,不允许她出门,可守门的管事和婆子自然也拦不住她。
苏知寒就这么上了马车,奔着容王府去了。
苏墨月今日本来在铺子里晾晒药材,刚开始弄,朱雀就来了,而且是没戴面具来的。
“你怎么这个样子来了?这样可以么?”想起哥哥手札里说的,他们几人要么身份特殊,要么有血海深仇,都是轻易不能真面目示于人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