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银河仅仅只是代理我,真正的盟主依旧是我,难道你们以为我不配所以想取而代之?”
新罗丝毫没有因为场中的喧嚣以及部分人的诛心之言而愤怒,在东海安定了这么多年官场上的弯弯绕绕他早就看透了摸烂了。
“不是不是,我们哪敢啊,只是银河还太小啦,让他暂代您行事,他怕他办事不牢靠反而做出有损海军威严的事情来。”场中有人当下冒出冷汗,这话茬子可是无论如何不能接下啊。
“对啊,而且既然是结盟,那自然不是海军一家的事情,万一出了问题这事儿谁来负责啊?”一国使臣附和道。
这话倒是在理,纵然是新罗也挑不出毛病。
新罗长长呼出一口气,并未回复这群已经烂到骨子里的家伙,而是用余光静静的看着此时面无表情的银河。
其他人并未发现他在观察银河只当他在思索,倒也没有出言打扰。
银河突然生出一种奇怪的感应,这种感应当初第一次遇见小菊的时候也出现过,他顺着莫名的感觉看去发现新罗在偷偷打量着他。
银河心头突然生出一种明悟,他并未说出任何话语,只是默默的行了个标准的军礼。
行军礼这是每一名士兵的第一堂课,是所有士兵都会的技能,银河的军礼亦是平平无奇没有任何特别之处,但就是这一军礼,新罗笑了。
新罗欣慰的笑了,笑声并不大,就如同寻常老者看见后辈子弟中有人有了出息一般,笑的有些慈祥。
行礼是军人的第一堂课,也是最重要的一课,他代表对战友同袍的尊重,对前辈长官的敬重,对人民的承诺,对过去平凡百姓身份的告别......从今以后,我就是军人了...
虽然这个世界的人们大多腐坏了,但却也有不少一心为着心中正义而不断奋进之人。
新罗没有卡普的实力,没有鹤的智谋,他只能龟缩在四海,数十年来他见过太多曾经想都想不到的龌龊。
起初他也曾想着拨乱反正,可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