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器似乎一夜没睡,站在路边望夫石一样瞧着朔方大营的方向。随军的妇人一边熬粥一边捂着嘴偷笑,崔珲这才发现自己只围着兜裆布的身体几乎就要走光,只好赶紧蹲下来,伸手捂住下面尴尬地嘿嘿笑。
说是妇人,其实不过也就二十五六岁。大唐人向来早婚,小妇人不施粉黛,模样还算俊俏,放在崇尚晚婚的现代也无非就是一个刚过门不久的小媳妇罢了。
小妇人拎着几件改好的衣服来到崔珲的面前,笑着说道:“小郎君醒了,半大个孩子还知道害羞呢?奴家的第一个孩子如果长到现在,应该也会和小郎君差不多大小。小郎君,快起来试试衣服看看合不合身,有不合适的地方,奴家再改。”
崔珲接过一堆衣服开始在和衣服较劲,袍服他认识,可是眼前这一堆布片又是什么东西?扣子在哪里?还有这一堆又是什么东西?最后还是小妇人看不下去了,示意崔珲在自己面前站好,自己则跪坐在地上开始替崔珲穿衣。到底是现代人会的多,看着眼前这种暧昧味道十足的姿势,感受着小妇人的吐息和胸前的松软,崔珲脑海中早已经是浮想联翩。
“到底是富贵人家的郎君,衣服都不会穿,享福都享成了一种罪过。”
望夫石一般的刘器扭过头来,看着小妇人给崔珲穿衣,对他这种四肢不勤的行经很是不满。
唐人多大胆,小妇人替崔珲穿好衣服,顺手就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示意他穿好了然后上下打量一番,拍手称赞道:“呀,好一个俊俏的少年郎!到底是大户人家的孩子,生得就是俊俏。”
崔珲猝不及防被小妇人拍了一下屁股,打断了浮想联翩的思绪,瞬间他就满脸通红。
这时候,不知在何处放哨的兵卒急匆匆地跑了回来,冲着队伍嘶吼道:“有骑兵,约莫百余骑!”
他刚一喊罢,便听见震天的马蹄声如约而至。
刘器冲了过来,将崔珲丢进了小妇人怀里,然后大喊一声:“结阵!迎敌!”
只见三十多条汉子瞬间闻令而动,以牛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