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枯荣禅师如此表现,孟修远略微思索,便明白了其中缘由。
显然,现在这时间,应该是那位吐蕃国师大轮明王已经到大理了。而这封信,应该便是其送来的。
孟修远目力极佳,只远远看了一眼,便瞧出这信封应是用黄金打成极薄的封皮,上用白金嵌出文字。
如此高调的手段,倒也符合那鸠摩智的风格。
不过听枯荣禅师这般语气,竟似是要送客一般,孟修远当即便笑着摇了摇头,开口说道:
“枯荣禅师言之有理,我学那《一阳指》的事情,贵寺若是一时间难以定夺,咱们确实可以延后再谈,并不着急。
只是我听禅师话中意思,天龙寺这恐怕不是来了什么贵客,而是来了个强敌吧?”
屋里众人听得孟修远这番话,不由皆是一惊。
其中段正明等没看过那封信的人,心中皆是疑惑,暗道如真似孟修远所说,那这江湖上到底有谁如此大胆,竟敢来大理天龙寺闹事。
而早已看过信中内容的本因方丈,却是眉头紧皱,看向孟修远的目光则十分警惕,不知孟修远是真的猜中,还是和这事本就有联系。
唯有枯荣禅师在沉默片刻之后,依旧古井无波地向孟修远坦然答道:
“孟施主所言不错,确是有一位同道今日要来我寺中,求取本寺镇寺武学。
到时候争执之间,恐怕难以仅凭言语便把事情定下。
所以说是强敌,倒也不为过。”
他此言一出,还未待孟修远有所反应,旁边众僧便又是一片讶然。他们怎么也没想到,竟会有人敢来这天龙寺中强抢武功。
那本相和尚经不住好奇,当即便朝枯荣禅师行了一礼,从他手中接过那黄金信封,于师兄弟们一起传阅而来起来。
唯有那知道实情的本因方丈心中愈发觉得不妥,怕孟修远和鸠摩智联合起来,这天龙寺便更难应对了,当即便客气地朝孟修远说道:
“孟施主,为应对那位贵客,我几人恐怕要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