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杯中血。
“今日歃血为盟,尔等皆是弟兄!始于凉州,止于天下!”
林琅把话说的不能再白!
端起酒杯,掩面,仰头。
作为二十一世纪的五好青年,怎么可能干出这种喝血的白痴举动。在衣袖的遮挡下,林琅假意饮下,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摔杯长啸。
霸王气质一览无余!
在座的武将还好,本就曾过着茹毛饮血的征战日子。
可文官们,那就惨了。
在跟着林琅饮血摔杯后,也顾不了是否得罪林琅,好些个文官扣着嗓子眼,吐了又吐。
始作俑者林琅则回到座位,吃着瓜果,饮着小酒,好不悠闲。
过了一会儿,给足在场文官们呕吐的时间后,会议继续。
“今日过后,你们一切照旧。有问题随时找我爹。”林琅适时把林展业推了出来,相处一阵子,加上那晚的秉烛夜谈,在某种意义上达成了共识。
“不论是银两方面,还是军队方面。”
林琅扫视众人。
“我不日便返回长安,凉州这地界,靠你们了。”
“林将军放心,我们自当竭力。”
“凉州事,便是我们事。”
“这是份内的,这往后啊,还指着林将军哩。”
既然话已经挑明,在场的官员们也不刻意掩饰。
“眼下凉州境内饥荒不断,这样吧,等会散会之时,每个人去库房处,领上两千担粮草,一百两黄金。”
“我不管你们是私吞还是真的造福手底下的饥民。我要告诉你们的是,终有一场泼天的富贵在等着你们。”
林琅语调激昂,像是在传销演讲的老师。
可下一句,却让众人再一次有一种落入冰窖的感觉。
“前提是,凉州好好的,你们的脖子也好好的。”
...
一阵沉默。
“一定一定!”
“林将军放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