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奏的敲打着手中竹筒。
“时候不早了,我们休息吧。”
貂蝉红着脸,置若罔闻的缝着刺绣。
“公子,需要伺候更衣吗?”
终于找了个借口,洛宁放下手中女红,吐着舌头,一双纯洁迷人的眼睛,看着林琅。
“宁儿,咱能不能稍微控制一下,公子我受不了了…”
“什么嘛?公子你总是想歪了!”
洛宁起身走到木床的后方,一勺勺往桶里添上热水。
不一会儿,雾汽氤氲。
“公子,热水好了,你爱洗不洗。”
洛宁小脸冷若冰霜,俏皮可爱。
“都是自己人,我先脱为敬。”
林琅三下五除二脱去轻甲,锦袍,和里面的衬衣,一个游龙戏珠,半坐在木桶里。
虽然隔着屏风,貂蝉仍有些不适应,左右挪动坐姿,看着手中蝶恋花的刺绣,分了心。
“门前大桥下,游过一群鸭,快啦快啦数一数,二四六七…嘎嘎嘎嘎,真呀真多鸭,数不清到底多少鸭…”
林琅涂抹着泡沫,哼着儿歌。
“…”
这是什么?
堂堂一位杀伐果断的征西将军,竟然哼着如此幼稚的莫名曲子,虽然曲调可爱活泼,可是!!!
貂蝉仔细聆听,林琅的曲子一向好听,朗朗上口,就是人嘛,有点埋汰。
洛宁则像个好奇宝宝,刚才还是赌气的小女人,现在变成欢快的小少女,跟着林琅的节拍,拍着膝盖,摇头晃脑。
…
画风突变。
作为浴室歌手,林琅不仅于此。
“我是不是你最深爱的人,你为什么不说话!握紧你冰冷的手沉默不说…”
反差有点大,上一秒还在牙牙学语,下一秒就悲欢离合。
这把两个丫头整不会了。
原本照计划,这场演唱会怎么也得开个半个时辰,介于糟糕的洗浴环境,限制了林琅的发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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