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这杯茶,咱们以后就好好合作,都是生意人,希望我们合作愉快,源远流长。”
朱栴举起茶杯,杨伟也面色畅快地迎合,只有张知州表情为难。
但还是拿起茶泯了一口。
走出杨府,两人并肩而行。
还是朱栴率先打破沉默。
“张知州,有什么想说的尽管开口,你我也算是半个同僚,尽管言语。”
“那下官就得罪了。”
“王爷,按大明律藩王不得从商!您这是在犯法!”
“张知州,我问你,靼鞑是否与我们相安无事?”
“靼鞑贼心不死,对边城所有侵犯。”
“那不就结了。”
“靼鞑频繁来犯边疆,父皇派我来到这里图个什么?”
“不就是代表着大明心系边疆,你们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可这北夏穷成什么样子你不知道吗?”
“直接与靼鞑交界的北夏州,位于北夏中部,西域东部的北流州,我们这面向内陆的上岭州。”
“你知不知道这三州之地的一年税收不足江南富庶一州的五分之一?”
“我来这里不是来当逍遥王爷的,但是初来乍到我没钱没势。”
“没钱怎么养人?没人怎么组建军队?没有军队又怎么抵御靼鞑?”
“抵御不了靼鞑那大明的天威何在?!”
“可是王爷,北夏的军队有三十万,战时你都可以调动。”
朱栴翻了个白眼,
“你说这话你自己信吗?将种门阀根深蒂固,而且以这三十万的战斗力,我觉得真的不行。”
张知州也深知这一点,自己以不到三十的年纪坐上知州的位置他还是想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
而面前这位年轻藩王似乎立志不小。
沉静了一会儿后他还是说道:
“王爷讲得对,但此事我还是要上奏朝廷。”
“可以,这是你的职责所在,相信父皇也能理解我的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