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时邀约太子和四爷前往艳香楼。”
“期间在艳香楼饮去两坛女儿红,三壶葡萄美酒。”
此言一出,朱栴立马就反应过来了。
自己是要背大黑锅的节奏!
“老十六,还有什么想说的?”
朱栴被这么一问,倔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父皇想要治罪于我何必如此下作?”
此时标、棣二人跪伏在地上,朱元璋与朱栴对视一眼,随即就转身离去。
“张德彪,把老十六带回拱卫司好好反省反省!”
…
皇后寝宫内。
“重,你这是什么个意思,冤枉老十六也就罢了,怎么还把他关在拱卫司了。”
此时在马皇后寝宫里的朱元璋与先前判若两人,一脸的放松。
寻常妃子哪敢过问这些事,而且还直呼他的本名。
“哎,妹子你又哪里知道咱的苦心。”
“老十六那小子自从一个月前染了伤寒过后简直与先前判若两人。”
“之前你我是知道的,这小子娘亲走得早,所以总想要做点什么事要我看到。”
“他见我中意标儿,就跟在他屁股后头吆五喝六的。”
“见老四习武受到了我的夸奖,他就自己请求老四教他两手。”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标儿那儿也不去了,招式也不去老四那儿学了,反倒游走在市井之间。”
“不是结交江湖中人,就是与高门贵子谈天说地。”
“人无小求必有大谋啊!从锦衣卫那里收集起来他的那些言论看来,这个老十六瞒着我们的事情很多啊!”
朱元璋一番下来就如一个农夫在与人聊庄稼长势。
一脸的劳累与担忧。
马皇后在一旁认真地听着他絮絮叨叨。
随后神色认真的说道:
“我看你就是灶王爷扫院子,瞎操心!”
“一个老十六你还怕他反了不成?我不管,你也说了,老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