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沙河底,卷帘洞府,内里干燥。
洞外,沙河底堆满了森森白骨。
大多是人类,也有许多走兽。
卷帘将猪刚鬣迎道府门。
斟上两杯酒道。
“天蓬,得是你今天来了,素日里,我可舍不得喝这美酒。”
猪刚鬣摇摇头看着卷帘浑身都是刀痕。
洞府也是,乌漆嘛黑,乱乱糟糟,
眼前人是当年天庭的旧识,却不料下界了过得比自己还窝囊。
“卷帘,你怎么过成这样了。”
“哎。那玉帝每日命穿心刀,贯穿身体三遍,我哪里都躲了。
只有这流沙河能躲过穿心刀的刑罚。”
猪刚鬣无奈的喝下一杯酒。
嘴里咂摸出丝丝黄沙。
想起自己的日子,尽管化身为猪,好在当个山大王,高家对自己也不错。
看着面前受尽折磨的卷帘不禁道。
“这弱水养不得活物,那你平日吃食怎么办?”
“往日里有商船经过,盗几个人吃。
后来传闻有妖怪。
这里就无人经过了,只能经受一次飞刀穿心,上山捉些活物。”
卷帘释然道。
猪刚鬣不由得感觉悲苦,都是天上的神仙,为什么要经受这般折磨。
两个失意是神仙一碰杯,喝完了最后一点酒。、
猪刚鬣拿起钉耙道。
“好了,打一场吧,若不然我那师傅不会放过我的。”
卷帘愕然道。
“师傅?那和尚可是去西方取经的?”
“是的,观音菩萨命我保护他,他哪需要人保护。”
卷帘黝黑的面庞变了变道。
“这取经人,我已经吃了九个人了,我身上这串骷髅项链便是,取经人头骨浮在流沙河上,我看到神异,才串着做了项链。”
猪刚鬣笑道:“或许是前几个倒霉,无人护送才被你吃了吧。”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