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一剑，你可看清楚了？”
李长生目光平静的看了一眼袁当，若无其事的说道。
“我、我……”袁当还没从震惊中缓过神来，听到李长生的声音顿时心如擂鼓，气血上涌，吓的他浑身颤栗就像筛糠一样哆嗦起来。
此时，袁当心乱如麻就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强行压下暴走的气血，袁当面色异常难看的说道：“看清楚了。”
“小声点，听不见。”李长生掏了掏耳朵，“这么小声还想做掌门？”
我不是。
我没有。
你血口喷人。
否认三连。
袁当一脸惊怒，他没有胆量也没有资格跟李长生争夺掌门之位，站出来只为了替他爹袁长老出头打击李长生。
一旦袁长老将李长生拉下马，坐上掌门之位，袁方就是仙霞派的少主。
到时一定让自视甚高瞧不起自己的陆清瑶知道他袁少主的厉害。
等到袁千仞入土为安，袁当就可以顺理成章的从他爹手里继承掌门之位。
但随着李长生斩出那惊艳的一剑，通过试剑这关，袁长老的阴谋彻底破产。
除非袁长老选择背叛仙霞派，杀死李长生，抢夺掌门之位，否则他没有任何机会。
最重要的是李长生还很年轻，而袁长老已经半只脚踏进棺材了，根本等不到李长生退位那一天。
“李师兄，我看清楚了。”
袁当铁青着脸，察觉到周围弟子异样的目光，憋屈的吐血。
“你该如何称呼本掌门？”
“……掌门。”袁当咬牙吐出两个字，平静下来的血气突然上涌。
喉咙一甜，口腔里充满了铁锈味。
气吐血了。
李长生嗯了一声，目光落在长老席的袁长老身上，袁当只是他推出来的一枚棋子罢了。
袁长老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
袁长老表面上古井无波，心中却是无法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