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朝廷,根本不需要任何证据,就可以令陈子时身败名裂。”
“安辅,你立刻去拟定公文,再让李知风召集其余官员,让所有人都必须署名,今日,便要让那陈子时知道何谓狂妄自大。”
谁料,黄安辅没有动。
州伯迁疑惑的看向他。
“州兄,你忽略了一件事,”黄安辅不知道是不是想明白了什么,彻底安静了下来,在旁边坐下。
“何事?”
黄安辅道:“即便疤三手中没有我们犯罪的实证,那他为了活命,肯定会将我们已经知道许未央是反贼的事情说出来。”
“然后呢?”明显,州伯迁一时之间还是没有反应过来。
黄安辅叹声道:“还不明白?既然陈子时已经知道我们知道许未央的反贼身份,那么他今天在城隍庙前为何还敢如此嚣张?”
“你的意思是,那陈子时根本就不怕我们揭穿他未婚妻的身份?”袁玉堂惊愕的看向黄安辅。
黄安辅悲哀的闭上了眼睛,没有回答。
州伯迁却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即便陈子时有来万春撑腰,也不敢跟反贼有交往,这是大罪,是死罪,陈子时敢这么做一定别有用意。”
听见这话,黄安辅凝眉沉思起来。
一时之间,大厅中变得很是安静。
偶尔只有茶杯碰撞的声音传出。
直到。
管家进来通报,“老爷,姓陈的疯子闯进胡家,已经将胡兴抓起来了。”
“什么?!”一个茶杯猛然碎裂,袁玉堂勃然大怒,“他还真敢抓?”
虽然先前陈逢挟民意要挟李知风将抓捕胡兴李冲之事交给他,但是最后州伯迁依然没有答应,他以陈逢刚刚从火场中出来,还需静养为由,拒绝了陈逢的提议。
结果现在,陈逢竟公然忤逆上司命令,可见气焰之嚣张。
管家又道:“而且,他带着人又去了李府,也不知道会怎么样。”
……
陈逢坐在凉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