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既明挣扎着坐起身,二狗连忙扶着阴既明坐了起来,牵动疼了身上的伤口,阴既明也只皱了皱眉头,也不言声。
拉过谢元徽刚抽出的那只手,瞧着那只手上深深地红印,久久不褪甚是心疼,轻轻地搓揉着。
江厚火急火燎的赶了进来,看着自家将军的举动,深觉不要脸,明目张胆吃人家姑娘的豆腐。
二狗走到榻前,“噗通”一声的跪下。阴既明想开口说话,但是嗓子扯着疼,硬是扯着发出的声音,也分辨不出说的是什么。
“不怪你,起来。”谢元徽见阴既明疑惑的看着自己,“我看着你的口型猜的,说的不对吗?”
阴既明笑的和桃花一样明媚,只是牵动了脸上的伤口,疼的龇牙咧嘴。
“军……报?”谢元徽根据阴既明的口型,翻译出来。
江厚神气的把手上托盘上的碗塞到谢元徽的手里,回答道:“赵将军已命人加急送往都城,司空虎的人头也一并送去了。”
谢元徽故意不理会江厚的意思,只觉得这主仆二人真鸡贼。把手里的碗递给阴既明,阴既明不接,口型表达自己肩膀有伤,疼。
谢元徽觉得好笑,也不戳穿,但是吧,她也不是“任人宰割”的主。
把汤勺递到阴既明的唇边后,嘟起嘴,一脸委屈的和阴既明撒娇,“照顾你一天一夜,甚累。”
阴既明脸上有些发烫,心中又是心疼又是欢喜,张口吃下谢元徽喂得米汤后,无声的和谢元徽说:“我听见了,你应了,不许食言。”
“你吃完再休息会,明日我来看你。”谢元徽起身把我手里的碗塞回给江厚,头也不回的离开。
阴既明眼神追随着谢元徽的背影,直到看不见为止。
江厚恨铁不成钢的叹了一口气,上前服侍阴既明饮汤,被阴既明狠狠地瞪了一眼,手里的碗也被夺了去。
回到自己营帐内,谢元徽直接瘫软在了榻上,没多久就睡着了。
“巅族兵败撤退,二将军乘胜追击巅族首领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