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既明把刚刚从江厚手中接过的东西递到谢元徽面前,谢元徽疑惑的接过,触手温热,拨开包裹的叶子,阵阵甜香飘了出来,肚子不争气的咕噜噜。
“烤甘薯,给我的?”为了掩饰自己的不好意思,谢元徽主动提问。
“快吃,特地给你烤的。”阴既明并不戳破谢元徽,“听说你自来了就没有歇息……”
谢元徽拿起一个烤甘薯,递到阴既明的嘴边,打断了他刚准备往下说的话。“将军,一起吃吧。”
阴既明刚想说自己不饿,只是话到嘴边,咽了回去,欢喜的接过谢元徽手里的甘薯,指尖相触,似有微风划过心头。
谢元徽低头吃着手里的烤甘薯,香甜软糯,已经饿了半日的谢元徽只觉得是人间美味。
寂静的黑夜里,除了风吹树叶的哗啦声响,只有火堆时不时发出噼里啪啦的炸裂声。阴既明看着吃的格外满足的谢元徽,拿起一旁的披风披在谢元徽的身上,“已入秋了,北境的夜晚凉。”
谢元徽道了声谢,确实感到了有些许寒凉,拢了拢披风。
“我阴既明,字太初,祖籍袁州,年方十岁,月初七申时生,生长于军营,从小随父征战四方,未娶妻。”看着被火光照的面容有些发红的谢元徽,一本正经的说着,“熹年,我心仪于你,想娶你。”
谢元徽越听越不对劲,听阴既明说完,最后一口甘薯哽在喉咙,上不去下不来:“咳……咳……,水……咳……”急的抓住阴既明的手臂找水。
阴既明急忙拿出水袋给谢元徽,谢元徽接过后,几口水下肚,终于缓了过来……一张脸红的透透的,不知是被呛的,还是恼的,或者是羞的……
谢元徽只觉得这辈子从来没有如此失态过,也不顾什么规矩礼仪,有些懊恼的冲着阴既明说道:“阴将军,虽说你不拘小节,但你也是出生于钟鸣鼎食的大家。你当知道不待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钻穴隙相窥,逾墙相从,则父母国人皆贱之。”
“你说你心仪于我,你当先问清我是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