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蔚蓝,微风徐徐,广阔的海面上几艘中型的木制渔船摆开“口字阵型”渔船上的人们正热火朝天的进行着撒网捕捞作业。被渔网围堵住的鱼儿们争先恐后地从海水中跃起,一时间海面好似被煮开了般“沸腾了”起来。数十只海鸟在淡蓝色的海面上飞翔,有的从上至下扎入海水之中然后探出海面,然后将叼着的鱼儿一口吞入,有的低空飞掠将跃出水面的鱼儿衔入嘴中。
数百名身着短裤的男渔民们喊着哟喝、哟喝的号子推着绞盘收网,隆起的肌肉块死死地紧绷着不敢有一丝放松,黄豆大小的汗珠子顺着古铜色的肌肤滚来滚去,大量女渔民跟孩童则在船上准备摆放好装鱼获的木桶,以及给男人们补充体力的饮水食物。
与其他干活的小孩不同,一名胸前挂着剑形令牌身着短泅衣的小孩坐在船梆上正亲眼目睹这场人与鸟的盛宴,他悠然的晃悠着两条小腿晒着太阳吹着海风,舒服的两只眼睛都眯了起来。
“丰娃子!丰娃子!”一名仅胸缠围布下穿短裤的女渔民冲着坐在船梆上的小孩着:“你跟你父爹的吃食准备好了吗?你若没准备好我来帮你。”女渔民弯眉微微上挑看向小孩的侧影,脸上完全一副“就交给我吧”的神情。
微风习习,骄阳不烈,小孩舒服的快要睡着了,听得有人喊他,还是那熟悉的声音便头也不转的回答:“月姨,我跟我爹能有什么准备的东西?这次还得靠你啦!”带着半撒娇的语气小孩继续说:“上次不是说了嘛,只要跟月姨你一起出海我们爷俩吃饭就都指望你啦。”
女渔民听完小孩的回答心喜不已到道:“哎~这不是还得问问你小丰嘛!毕竟月姨要拿下你爹还是要争得你的同意的。”渔月的脸红红的,话说完,便高兴的转身准备给这爷俩准备食物去了。
渔丰则是半眯着眼睛半仰着头看向蓝蓝的天空,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心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大海里刨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紧靠大海的渔民们世代以渔为姓,自古相传,名取单,字取双。渔月的丈夫死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