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月上树梢。
鱼市街上,一栋靠着住宿的赚钱的楼阁建筑内,渔字九号房间里,地上的衣服散落一地,勉强算是衣服吧,因为地上就是一条裹胸布加上两条款式不一样的短裤罢了。
散落的位置似乎是代表了两位持有人当时的心情,裹胸布咸鱼一般地趟在门口,短裤则是四仰叉地散落在床前。
急急急,如雨打芭蕉。
咚咚咚,如玉兔捣药。
杀杀杀,二人谁也别想逃。
事后,渔月枕在渔毅壮实的胸膛上,娇俏的脸上满是红晕,小麦色的肌肤隐隐地透露出丝丝粉色。
这场战斗是难分高下,男方是肌肉壮硕憋了十年的昂藏大汉,女方则是空房年的矫健雌豹。
只能说是棋逢敌手,将遇良才。
渔月用小腿肚蹭了蹭渔毅的小腿骨缓缓说道:“阿毅,像今天这样的情况,我等了五年了,我实在是高兴死了。”说完双手抱紧了身边的男人。
渔毅双眼明亮,听了渔月的话之后用大手抱紧女人的臂膀说:“其实小丰早就想让我与你永结同心,只是我知道,我与你结完同心之后小丰就该走了。”
“我儿要去哪?”渔月已经把自己代入渔丰母亲的角色里,渔月对着渔毅问:“阿毅你好好跟我说说,我只知道小丰是天生修玄者,四岁那年拜了个师父,其他的事情我都是向旁人打听来的,平时我...我不敢问你,也不敢问咱儿子小丰。”
“唉”渔毅叹了口气,趁着漫漫长夜便将渔丰从小到大所有的事都告诉给了渔月,渔月从而得知,渔丰终将离开星连岛、离开东渔村、离开这个家。
渔月有些不开心,她想留下她的儿子渔丰,一家三口打鱼为生其乐融融就很开心快乐了(渔海:姐姐我呢?),可天生修玄者与普通人不一样,他们用脚印丈量着大地,寻觅所谓的机缘,寻找心中的道路,他们不会安安稳稳的窝在一个地方,安逸地过完自己的一生。抱着心上人,想了一夜,渔月不想了。
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