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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黄主任言之凿凿,更何况还有娄知仁在边上盯着,断不至于信口开河。
现在说的这些,也只是自欺欺人罢了。
或迟或早,全家人都要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
可怜他老许家到这一代,就剩这一根独苗了。
以后养老就指着许大茂了,许正国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消沉下去啊。
“今天这事打击不小,大茂不能急坏了身子,这样,你先去鸽子市买两只鸡,晚上做来给咱儿子补补,先养好精神,其他的之后再说。”
许母皱眉点了点头,看了看许大茂那副萎靡的样子,又在许父身边忧心道:“是该好好补补,只是这身子好补,精神别再出什么岔子了!”
许正国没好气瞪了自家老伴一眼,有这么咒自己儿子的么!
“说什么胡话,买你的鸡去,我也去医院找人问问,看看还有没有希望,对了,还有娄家那边,也得给人一个交待,这门亲就别想了,只要不给咱小鞋穿就烧高香了。”
就因为不清不楚的一句话,亲事没了不说,还留下这么大一烂摊子。
许母在心里问候了一遍郝向阳,骂骂咧咧出门了。?
这事纸包不住火,许大茂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图方便,选在轧钢厂卫生所做体检。
即便所里有明文规定,检查结果不能外泄。
但许大茂自己受了刺激跑去厨房闹,现在所有人都知道这门亲事出了问题。
至于出了什么问题,整个轧钢厂这么多人,闲来无事就爱瞎打听。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问的人多了,还是从卫生所传了些不怎么准确的消息出来。
...
下午四点半。
傻柱正乐呵呵地打包领导招待剩下的饭菜准备下班。
今天秦淮茹回家,想着好好招待她一顿。
这些时日一直待在医院里,又要照顾贾东旭这个重症病号,是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
整个人消瘦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