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南京城内一处湖边。
一处小摊子，旁边摆放着好几套桌椅，更是亮起不记数的油灯，整个湖边都亮堂一旁，与附近的漆黑显得格格不入。
一张桌子上，两男子有些半醉半醒地喝着酒、吃着串。
一军装男子喝了两口闷酒，和同桌男子吐槽道。
“哎，要说汉王首功，我也就服了。可这到头来，怎么成了李景隆那个王蛋首功。”
闻言，同桌男子一脸气愤。
愤懑道：“对啊，就算李景隆那小子默相契机，卖主求荣，在暗中出力，可皇上也不该也让一个细作坐享靖难头功才是。”
“这一整，反而显得我们这帮在前线出生入死的兄弟们毫无作用一般。”
说完，狠狠地咬了口手里的热辣烤鸡翅。
军装男子又道：“听说汉王还因此和皇上吵过几次？”
“汉王闹那是应该！此次靖难，汉王军功之盛，无出其右。原以为应是首功，此功便是汉王入主东宫的最佳契机，结果首功成了李景隆那个夯货，汉王仅仅捞了个次功。东宫之位没戏，显然有人……”
同桌的男子说到了什么，声音渐渐小声而模糊，军装男子也是清醒过来。
抬头望了望四周，没见动静，继续低头喝起酒来。
拿起酒碗，边端详便道：“这什么啤酒倒是不错。虽然酒劲没那什么高度白酒来的猛烈，但喝起来清爽可口，加上那泡沫，更是别有一番滋味。”
同桌男子闻言也是一脸赞同。
“不错，比以前那什么黄酒来的爽口多了。尤其是配上这烧烤，真是欲罢不能。”
说完，撸起袖子，又撒了点烧烤料，继续大口啃，三下两下，这只香辣鸡翅就下了肚。
看着对面男子的壕气，军装男子好意提醒了一下。
“就算喜欢，也得悠着点！虽然陛下登基，对我等属将多有赏赐，但赏银也就那么十几两银子。这里吃喝可不便宜，一顿随随便便都得几钱银子，甚至吃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