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也眼前一亮,他也颇为有兴趣。
他很喜欢看人吟诗作对。
现在,听众人的议论,似乎一个人在写诗的时候,遇到了一点麻烦。
不对,应该是遇到了非常大的麻烦。
“难!难!难!难啊!感觉这诗已经没法往下写了。真的是太坑了啊!”
“虽然坑人,但对于我们来说,却是非常有意思。不是吗?”
“那现在要怎么办呢?直接认输吗?”
“肯定不甘心,但又有什么办法呢?”
“根本不可能有办法了。再挣扎,最后也只能是主动认输。”
“有意思!还真是非常的有意思!”
“……”
周围众人如此议论。
然后李凡、秦雨霖两个人看到,在一张长桌前,有一个戴眼镜的男子,右手拿着一只毛笔,似乎是要写诗的样子。
但却迟迟没有落笔。
在他面前的一页白纸上,写着两句诗。
“远望天空一鹤飞,朱砂为颈雪为衣。”
很明显,这两句诗就是眼镜男子写的。
而且,写得也算是可以。
远望天空,看到有一只白鹤在飞。
然后说白鹤的颈,就像是朱砂一般。
红色的嘛。
再然后又说,白色的羽毛像雪一样白净,就像是一件披在身上的白衣。
比喻可以说是非常恰当,也颇有些传神的意味。
的确算是不错了。
但还剩下两句,眼镜男子却为什么迟迟不落笔呢?
不知道应该怎么写下面两句了吗?
按理说不应该啊!
能够写出前面这两句的人。不可能写不出下面两句啊!
况且,眼镜男子既然决定了要写诗,那肯定将整首诗都构思清楚了啊!
怎么会写了两句之后,却写不出下面两句呢?
未免有些太奇怪了。
李凡、秦雨霖两个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