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了木婉宁。」范黎说着。
「一定是他们拒不归顺。」洛清芷说着。
「另外。」范黎有些犹豫。
洛清芷问着:「他们是怎么编排我的?」
范黎摇头,「没有,没有任何关于你的事情。」
洛清芷略微惊讶,顿了顿,继续问:「秦殊和洛臣的消息是不是传到您这了?」
「是。」
范黎将两人传回的纸条递给了洛清芷,突然想到,她已经看不见,又收回了手,打开纸张,念着,「金家驸马金卓。」
「果然是金家的人。」洛清芷说着。
范黎合上纸,又打开洛臣的信件,阅读了一下,却开始犹豫。
「洛臣那边呢?」洛清芷问着。
范黎说:「洛臣那边没有什么消息,需要怎么回复秦殊呢?」
洛清芷想了想,说:「让他与洛臣汇合,先留在青桥镇吧。」
「好的。」范黎说着。
「咚咚—咚咚!」
「范先生,时间差不多了。」元英说着。
「知道了。」范黎朝着门外喊着,转头看着洛清芷,问:「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洛清芷摇头,「没有了。」
「......」
范黎叹气,转身离开了房间。
开关房门的声音咯吱作响,范黎走出洛清芷的院子,打开那张被揉捏的纸张。
「木承乾薨。」
范黎将纸张撕碎,扔入池水中,喃喃自语,「似鸟投笼。」
房间里的洛清芷重新回到床上,按照最先学艺时的方法,运转周天,渐渐的,她已经能够感受到微弱的气流。
又过了半月,宫里的太医依然每天准时送上汤药,洛清芷来者不拒,每一碗都喝的干干净净。
一开始,太医们还会宽慰她,说着已经找到了方法,可渐渐的,他们只是例行公事的为她送药,除非洛清芷问话,否则闭口不谈。
高衍又来看他,不过这一次,洛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