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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懿听了菘蓝的话,摇头,「不知道,看不透,如果长阑能打听出她的出身和来历,兴许咱们还能推测一二。不过我觉得希望很渺茫,关于镇北王妃,大人肯定早就让人查过了。」
「竟然这么神秘?」
「如果查不到,就只能从公孙老夫人身上入手,去找答案了。毕竟当初是她选中了镇北王妃,将她送进了狱中,为长房留后。」
菘蓝愁眉苦脸,「从公孙老夫人身上找怕也不容易,她连孙子都讨厌,还能喜欢您这个孙媳妇么?让她对您知无不言,实在难了些。」
李清懿想了想,「当年公孙老夫人找人给长子留后的事,虽然见不得光,但肯定不是只有她一个人知道,至少她也需要有人替她去寻人不是么?找到了人,难道不需要有人打点狱卒?这些人肯定老夫人亲近人,大人应该并未深查。」
菘蓝叹了一声,「姑娘什么时候能过几天消停日子。」
李清懿暗道,先被说什么消停日子,现在还有人想要她的命呢。
「咱们去了镇北王府,头顶不仅有婆母还有祖母,一个孝字大过天,尤其大婚当日,马虎不得,先前我交代的话,你们可都记得?」
「记得,奴婢们一个字都不敢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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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阮氏就往镇北王府送了拜帖。
面上的事,公孙老夫人不可能将她们拒之门外,再说还有镇北王妃在旁劝着,心里再多的气,也做不出有失体统的事。
所以隔日阮氏就带着李清懿拿了厚礼去了镇北王府。
镇北王妃在京城时,已经与阮氏再熟悉不过,正掐着时辰在府门前等她们。
阮氏一下马车,她就立即笑盈盈地迎上来,「真没想到,咱们能这么快又见上面,我还以为要等到明年。」
阮氏见她言语间又自然又亲近,心里的尴尬不免放下了些。
毕竟公孙意求娶过李清懿。
「先前我还与陈夫人她们说起,要是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