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更显雄浑。
江临每隔一段时间,便会替换一次呼吸法,雷之呼吸与水之呼吸交替着进行呼吸。
等到江临再次将体内滋生的气血消耗干净的时候,时间已经来到了半夜时分。
车轮与铁轨相互碰撞而产生的哐当哐当声,在寂静的夜色下显得格外清晰。
江临打了个哈欠,拉过卧铺上的被子,躺下休息。
一夜无话。
翌日。
清晨。
江临被桑岛慈悟郎从睡梦中喊醒。
“东京,要到了。”
经过半个白天,外加一整个晚上的时间,这辆火车即将驶进东京的火车站——新桥站。
说起东京的车站,任何人的第一印象都是东京站。
但,后世的东京站,是4年后搬迁过去的。
如今的东京火车站,并不叫东京站,而是叫做新桥站。
日本的第一条铁路,就是新桥至横滨的铁路。
火车驶进了新桥站,并缓缓地停在了车站的月台前。
江临背着行李,跟着桑岛慈悟郎走出了火车。
他望着周遭低矮的和风建筑与西洋建筑交杂排列的景象,不禁有些啧啧称奇。
走出火车站,因为附近不远处就是东京新商业中心的银座‘炼瓦街’的缘故。
附近来往的行人很多。
有的身穿和服,有的穿着洋装。
火车站附近,一辆辆电车从电车轨道上行驶而过。
街道上也时不时有黄包车夫拉着黄包车在街道上奔走。
一个个小孩子三五成群,从他们的面前跑过,嘻嘻哈哈的玩闹着。
看上去显然是一副热闹繁华的景象。
新桥站位于后世日本东京的港区。
而炼狱家所在的荏原郡驹泽村,则位于后世日本东京的世田谷区。
这两个区中间还隔了一个目黑区。
这三个区,在后世可以说是日本东京赫赫有名的富人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