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玄虚，是真的？”封万泓目光更加阴沉，冷冷问道。
“在下亲眼所见，千真万确！”商来重重点头，说道：“玄虚公子所在的灵玉分会的武者，还有其表弟霍成东所在的玄霄分会的武者，都看见了，全都可以证明。”
封万泓脸色骤然一沉，看向聂天的眼神，不禁一凝，心中说道：“难道我真的错怪他了？”
聂天站在原地，也不说话。
他不想跟封万泓解释太多，显得自己好像真的做错了什么一样。
“聂天，就算是步倾尘要杀你，你也不应该在重伤他之后，还要强行杀他。”片刻之后，封万泓看着聂天，说道：“我与步倾尘也算认识，他在我的面前，一直很正派，不像是残忍嗜杀的人。”
聂天听到封万泓的话，不由得嗤笑一声。
封万泓是九大公子之中排名第二的强者，而步倾尘却只是排名第六而已，步倾尘在封万泓的面前，当然不敢嚣张。
这个封万泓，看上去很强，但对于世事艰险，人心叵测，却是一无所知。
聂天猜测，封万泓一定是闭关修炼太久了，脑子都僵化了。
“你笑什么？”封万泓见聂天突然笑了，脸色一沉，冷冷问道。
“我想问一下万泓公子，你上一次见到步倾尘，是什么时候？”聂天目光微微一凝，淡淡问道。
“我闭关一万年，上次见步倾尘，是在一万多年前。”封万泓看了聂天一眼，脸上有些疑惑，但还是说道。
“闭关一万年。”聂天不由得再次一笑，说道：“你可知道，一万年有多久，一万年可以改变多少。步倾尘是什么样的人，你根本就不知道。”
“我不会向你解释什么，如果你还想杀我，那就一战，我聂天不惧！”
“嗯？”封万泓感受到聂天的气势，以及眼中的坚定，不由得目光一颤，心中惊讶不已。
这一刻，他觉得，聂天应该不是残忍嗜杀的人，那样的人，不会有如此的正气。
“聂天，我姑且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