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云奕子想起些事情,开口道:“阿狗阁下,我还有件小事请求你。”
阿狗放缓脚步,扭头看了眼云奕子:“您说。”
云奕子一本正经道:“等会儿到了你说的那个悬壶医馆后,可否不要称呼我为君子,只管叫我玉梁即可?”
阿狗脸色有些复杂,他犹豫了一会儿,忍不住问道:“君子是打算体验凡人生活吧?”
“是的”云奕子认真的点点头。
阿狗直言道:“那君子好歹换身衣服啊,您这一身不尘白衫,只要不瞎,都能看出您不寻常,稍加打听就能打听到您曾在太和街那边救过人。”
云奕子一愣,他倒是一叶障目了,从来没考虑过这个问题,想了想,又挠头苦笑道:“我身无长物,也没有银两换服饰,罢了罢了,顺其自然吧。”
他这一身不尘白衫,是普通的锦料,但长期经过浩然气的洗礼,早已经不同寻常,只要注意一些,穿个三五年都不会脏。
悬壶医馆就建在东市东大街的十字路口边上,占地面积很大,是一个四进的大院,据说以前是大理的一位柱国的府邸。
悬壶医馆师承医家药圣孙思邈一脉,在人间各国都有分馆,各国对医家的态度都十分友善,大力支持还时常派人去进修学习。
医馆的药材定价低廉,平民百姓也能有病有所医,遇到些穷苦人家,医馆也会酬勤免单,但不会全部免单,还是会象征性的要求他们以采集药材作为药费,毕竟人心难测,升米恩,斗米仇的道理,医馆还是很清楚的。
上午时分,大理的普通百姓都在劳作,他们一般都选择傍晚下了工之后才来拾药,目前医馆的病人还不是很多。
阿狗对医馆的人似乎很熟络,领着云奕子直接边穿过了大堂的候诊厅,迈入了前院的问诊厅。
问诊厅隔开了三个大间,每个大间都坐着一位医术高明的医者。
阿狗带着云奕子来到左侧的问诊间,门口上挂着医者的姓名:张药人
拉开门口的粗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