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在南宅的第一出戏之后,我对常大家可就深深的不能自拔了。”何云泽眼中有些追忆的神色,当年的惊艳仿佛还留在心中。
“不知道常大家还记得当年那出戏吗?”
黎舒楞了楞,随即笑道:“当然是记得的,那是一出《锁麟囊》可是当家的曲儿啊。”
“‘春秋亭外风雨暴,何处悲声破寂寥。’我还记得这首曲儿的开头呢。”何云泽呵呵笑道。
“这曲儿可真是好听,就是悲情了些。”
黎舒笑了笑:”二爷不妨把话说开,倒也不必再这样饶弯子了。”
何云泽见自己偏要装文艺样子的行为被黎舒揭穿了,脸上也是浮现了一抹尴尬。
他赶忙收拾起这抹尴尬,咬了咬牙,直说了:“那我可就直说了。我对常大家可以说是一见倾心,从到了南宅起,我便一直希望,能将常大家娶回何家,让你少受些罪。”
啧,他这说的,可真“真心实意”啊,我可真是太感动了。
黎舒心中狂翻白眼,面子上装的微微迟疑,一副极为为难的样子。
“二爷突然这么一说,也是吓我一跳。我一直只想着按着老班主的话,把我们这脉的戏唱下去。一直以来,也没有考虑过我自己的终身大事。”
“再说,上回在梧州,就听说二爷是有未婚妻的,您都有了未婚妻,又何必再来招惹我呢。”
黎舒现在十分的楚楚可怜,那小模样看了就叫人心动。何云泽也是第一次见黎舒这个作态,看得他眼睛都快直了。
黎舒在心里默默给自己的演技点赞,只有笨笨在那里捂着肚子笑得直打滚。反正除了黎舒,谁也看不见它,它就这么放肆的笑了,没办法,黎舒刚才的表现真的太好笑了。
就是典型的表面哭唧唧,心里mmp.早就不知道把何云泽骂了多少遍了。
何云泽可不知道这些,他只看到他心里的美人此刻受了极大的委屈,正泪眼盈盈的呢。
他麻溜地跑到黎舒跟前,心疼道:“常大家放心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