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爹还以为吃了饭就要回家了,而且拿到片子后还得带咱爹去看大夫,瞒是瞒不住的。”
严思勤想了想,“瞒不住就实说,但也不能什么都说。”
赵良生点头,“我听你的。”
严老爹和杨玉华正纳闷呢,这两口子去个茅房怎么这么长时间?杨玉华冲着俩人出去的方向已经看了好几眼了,才看见这夫妻俩一前一后走进来。
“我还以为你俩掉茅子里头了呢。”杨玉华嘟囔道:“去个茅子咋这么久?”
“娘。”严思勤重新坐到母亲旁边,不知道该怎么启口,她瞪了瞪赵良生,想让他说。
赵良生装做没看见妻子的目光,倒了一杯水专心的喝着。
严老爹等赵良生一杯水下肚,说道:“都吃饱了吧?”
严思勤站起来,拿着水壶又给每个人都斟上一杯水,“吃饱了是吃饱了,就是这会儿有点渴,再喝杯水吧。”
再喝杯水也行,刚才吃的咸,正好送送嗓子,不然老想咳嗽,严老爹端着水杯一饮而尽。
严思勤在旁边见了,又给老父亲把茶杯满上。
本来严老爹已经吃的饱饱的,这会子几杯水下去,怕是连缝都溜满了,见闺女还要给他倒,忙用手挡住杯子口,胡子一撅一撅的说道:“你这个妮子想要撑死我啊,我可是喝不下了。”
严思勤这会子特别害怕那个“死”字,她真怕一会儿确诊爹得了不治之症,那真是离那个字不远了,老爹一句“想撑死我”,严思勤更是吓得手一抖。
“爹,你说什么呢,多不吉利呀。”
“说说怎么了。”严老爹胡子一抖,豪迈的站起来,“你爹我马是马的就八十岁了,能活到这把年纪也够本了。”
“爹。”严思勤鼻子一酸,眼泪好悬没有掉下来,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将心头和眼里的泪意压下去。
严老爹甚是自得,他马上就要八十岁了,在村里能活到他这把年纪的可真不多,他两手一背,就要往外走,“吃饱了咱就走吧,别老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