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
你请有这种唱功的人，来搞事情？
你怕不怕我搞死你啊？”
副导演吓得菊花一紧，痔疮都快犯了。
导演赶紧拿起对讲机，下达指令。
“通知三位评委，无论怎样，一定要让肖张晋级，进入下一轮！”
商场的观众心中不满，有些个暴脾气的想要爆粗，联想到肖张歌声里的悲苦深情。
最终只是叹了一口气。
算了！
惯着他！
这可怜人，不跑个一百个女朋友能唱得出来？
直播间。
弹幕疯了。
直播间观众不在现场，情绪感染少了几个层级，对他没有这么宽容，不管不顾地喷了起来。
【半首？就唱半首，什么意思？看不起人？】
【靠！给我整便秘了！】
一发火箭在直播间炸开。
【给爷唱完！爷花钱了！】
【我正想着和初念的点点滴滴呢！给我来这一下子，简直了！直接给了我戴绿帽子那天的痛苦。】
【你们有没有同情心呐！肖张小朋友多可怜，没跑十个个女朋友能唱出这歌？】
【他一定是情到深处，哽咽了，唱不下去了。】
【他好可怜……】
直播间女观众很多，想要抢勒山大佛位置的圣母不少，甚至幻想施舍肖张一场甜甜的恋爱。
叮！
【系统提示，黑粉：】
肖张有些无奈。
几万人的直播间，自己这么折磨他们，就涨了黑粉？
蔡虚鲲的粉丝战斗力极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宽容了？
这群颜狗，不能透过面具看到我的绝世容颜吧？
他看着评委席。
按剧本，现在该是评委点评，然后自己不服，不断地顶撞他们，争吵，撒泼打滚。
最后被保安架走了。
评委席上。
三个评委，除了蔡虚鲲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