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社保的王大爷打招呼一样自然。
他看向眼含薄泪的杨蜜。
“感谢杨老板一直以来的关心和错爱，所以……
咱们结婚吧！”
噗通！
滋滋！
何灵长大了嘴巴，话筒掉在地上，发出一阵刺耳的电流声。
演播厅沉默了三秒。
等大家仔细回忆，确定自己没听错之后，观众席爆发了一阵响亮的骂娘声。
夹杂着一些口哨声。
后台。
肖张出场几分钟，直播间的人数已经到了四十五万，并且还在以火箭一般的速度上升。
张导胸膛起伏，指着桌子上的几瓶速效救心丸，跟副导演和助理们炫耀。
“速效救心丸，牌子货！
我就说……一定用得上吧！”
副导演拿了一瓶，抓在手里，“我也备一瓶吧！”
他看着监视器里的肖张，笑着说：“这小子，每次都能出点新花样。”
弹幕。
炸了！
【我****你****】
【这是要吃软饭了？】
【肖张这小子疯了吧？他果然是精神病！】
【他怎么有脸面在舞台上跟我的女神求婚？】
【十克拉的钻戒都没有，敢跟大蜜蜜求婚？】
【吊丝临死前的幻想！】
【他在梦游吧？】
【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你看看，他又在大庭广众下侮辱女性！】
【这是知道自己要备封杀，上节目求包养呀！】
……
评委席上。
杨蜜的脸红了。
红得像树上的苹果，天边的晚霞，树梢的桃花，猴子的屁股。
饶是她见多了大阵仗。
出席活动的时候，听过不少好事者躲在人群里，大喊“我要跟你生猴子”，“我爱你”，“求包养，会暖床”。
可他们都是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