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打游戏。”
“杨助理也喜欢打游戏。”
“可以。”
二人约定好具体时间，地点。
肖张问：“我的星推官是谁？”
张导演：“杨蜜，她猜拳赢了！她运气很好！”
最终，还是杨蜜落在自己手里。
肖张觉得有些搞笑：“爱笑的女人运气不会差。”
……
挂了电话。
明日少年演播厅后台。
杨助理娇嗔：“导演，你怎么就把我卖了呢？”
张导演：“我有预感，和肖张签合约是你这辈子最高光的时刻了！”
杨助理眼波流转，默默地不说话。
副导演：“张导，您对他是不是太纵容了？以您的身份地位，完全没有必要这么卑微啊！”
张导演指着直播间的人数。
在肖张离场之后，已经由四十万锐减到了二十万，而且还在呈下降的趋势。
“这一场直播，估计有三十多万人在看他。
不管是把他当仇人。
当小丑。
还是当歌手。
总之是因为他留在了直播间。
现在请一个水军发一条评论都差不多要一块钱了，这种能在直播间呆十分钟的观众，需要多少钱一个？”
副导演竖起大拇指：“张导英明！”
杨助理：“张导英明！”
……
【雷达提示：有三个狗仔正在尾随，宿主可根据提示甩开】
嗯？
肖张有些惊讶。
跟踪我？
不去蹲杨蜜他们，来蹲我一个素人？
这狗仔是吃饱了撑的吗？
出租车在肖张的指挥下，绕着圈子。
不一会儿。
肖张下了出租车，走进公厕，摘下了面具，换了衣服，背着背包又打了一辆车。
在反侦察雷达的提醒下，接连换了三趟车，才彻底甩开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