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得去找温瑜,却听说他不在姜府。
接下来两日,挽笙不吃不喝,晕过去几次,府医给她灌了药,又勉强醒来。
温瑜再回来时,便看见阳春候在姜府门口。
“世子,女公子已经两日未曾进食了。奴婢说什么她也不听,求您去看看吧。”一见到温瑜,阳春便抽抽噎噎的跪在地上哭诉。
温瑜本就是忙着去处理些朝堂政事,匆匆处理完又快马回了姜府,原本不好看的脸色更加难看,他留下一句“起来。”便去了挽笙的院落。
从前明艳灵动小女娘此刻窝在床上,一言不发,那双好看的眼睛变得木讷空洞。不过两日没见,她整个人都失了神采,枯瘦许多,看得温瑜心头一紧,拂袖便摔碎了桌上的瓷瓶,巨大的声响吓得屋内伺候的下人跪了一地。
“我不过离开两日,你们就是这样照顾她的!”
伏在地上的人没一个敢吭声,只发着抖。
偏偏床上那人不为所动,好像一切都与她没有关系,她甚至眼皮都没抬一下。
见她这幅样子,温瑜眉头皱的更深,看着跪了一屋子的下人,怒火中烧:“都滚出去!”
下人们立刻连滚带爬的退了出去。
温瑜闭上眼,缓和了心情,才走近她,端起矮桌上的米粥,温度正好,他将勺子递到她唇边,她却抿紧了唇,也不说话。
温瑜耐着性子哄她:“阿笙,你听话,吃一点。”
她却像个木雕一样,动也不动。
温瑜本就不是好脾气的人,见她如此,即刻就端起碗,仰头喝了一口,叩住她的后脑勺,贴上她的唇,又用舌头顶开她的唇齿。
挽笙一惊,伸手去推他,可两日没进食,她哪有什么力气,只能由着那温热的米粥流入自己口中。
一口喂完,他又要故技重施,挽笙连忙按住他的手,摇了摇头。
温瑜见她终于有了些反应,才开口:“君挽笙,你这是什么意思?绝食吗?你阿父阿母还被关押在司圜里,我好不容易有机会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