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女穿着红色的舞衣,戴着红色薄面纱,衣袖很长,下摆挂着金色的铃铛。在台上跳动时叮当作响,铃声悦耳动听。和着风舞动衣袖,婀娜的身姿被红色轻纱萦绕其中。
她舞姿极美,下腰抛袖时微微露出肚脐胜雪的肌肤。虽带着面纱,但笑时微弯的眸子,也足以让人觉得她美艳无双。
挽笙没见过跳得这般好看的人,一时竟对跳舞来了兴趣,看得认真。
舞女的每个动作都极为有力,午间的阳光照着她,身上已出了细细的汗珠。挽笙不经意间似乎看见她颈间有一片竹叶渐渐显露出来,但很快又被薄纱遮住。
挽笙好奇,这样妖媚的女子,为何为在颈间纹一片竹叶,但也并未多想,仍旧目不转睛的看着台上的人跳舞。
一曲终。
女子微微俯身,对着台下一笑,目光不在任何人身上停留,垂着眸子步履平缓的退下了舞台。
台下已有不少世家子弟让下人去打听这舞女的来历,挽笙也侧过头,让白雪一会儿请她一见。
白雪于是转身退下,去侧面的厢房寻那位舞女了,而挽笙则看着台上唱戏的角儿,等白雪的消息。
没一会儿,白雪便回来了,“女公子,那位姑娘说,请您到左厢房去,她在那院子里等您。”
挽笙放下手中的樱桃,点了点头,问:“那不是还有许多戏班子的人吗?不是吵闹?”
“回女公子,下面的人给那位姑娘单独分配的院子,只有她一人。”
“看来她跟旁的舞女却有不同,”挽笙起身,“我去跟阿父说一声,你陪我去那边找她玩玩吧,反正这曲儿也听的没意思。”
“是,女公子。”
挽笙从一侧离席,走到君蓦然身旁,道:“阿父,我想去别的地玩会儿,就先下去啦。”
“这才坐了一会儿,你又要到哪去胡闹?”
“不胡闹,只是这曲我都听过好多回了,觉得无趣了。”挽笙说着,也不顾君蓦然接下来的话,拉着白雪的手就蹦跶着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