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弘二人转身望去,便见一队全副武装的人马,拱卫着一顶五米见方,由金银玉器装饰,半开放式的豪华轿子,朝着行宫赶来。
轿子上坐着的肥胖中年男子,正是海宁侯——祁成飞。
他瞥了眼祁弘,似笑非笑的说道:“哪里来的泥腿子,竟敢擅自接近本王的行宫,莫不是想要行窃?来人呐,将这两个小贼拿下!”
一听这话,杨恒慌了神,正要上前解释,却被祁弘拦下。
祁弘耐着性子说道:“海宁侯,明知是本王驾到,你还故意摆谱,装作不认识,我该说你是贵人多忘事,还是狗眼看人低呢?”
“噢!原来是永王殿下,失敬失敬。自上次一别,已有好几个月了,你怎会突然找来?该不会是想找我筹措军资吧?”祁成飞装腔作势的说道。
看着他高高在上的姿态,祁弘感到莫名的气恼。
其实他心里很清楚,祁成飞并不是无脑嚣张,而是有所依仗。
祁成飞不仅是皇亲国戚,还是太子的拥护者,或者说是太子的钱袋子,有太子撑腰,一般人他根本瞧不上。
包括祁弘。
“对抗吴国的战事另有安排,就不劳皇叔费心了。”祁弘貌似和善的说道。
祁成飞摆弄着玉扳指,“既然不要军资,你来我这做什么?”“这家伙不是什么善茬啊,他跟太子穿一条裤子,就等于跟其他皇子站在对立面,有了这层敌对关系,他肯定不会同意让我开采铁矿的。既然明的不行,我只能来暗的了。”
祁弘心里犯起嘀咕,嘴上说道:“本王凑巧路过,来看一眼而已,没别的事,告辞。”
言罢,他骑马往回走。
见他走的这么干脆,杨恒有些不明所以,就连祁成飞也感到满头雾水。
在他看到祁弘过来的时候,就已经认定祁弘有所图谋,都想好怎么编排祁弘了,没想到说几句话,人就这么走了。
“永王殿下请便,恕不远送。”
祁成飞阴恻恻的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