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一无所获,狄铭回到大理寺借酒消愁,贾颐看不过去又不敢劝阻。
黄争和贾颐翻阅着陈年案宗,两人都理不出头绪,只能眼巴巴看着昏睡的狄铭。
“当年案发时,避暑山庄只有何家父女和下人,如果有内应,只能是下人!”
“何府家规森严,家中男仆很难有机会直接接触到女眷!”
“下人嫌疑最大,当年何府洛河沉金,但是没人来取,说明对方知道有埋伏啊!”
“但是我总感觉这何小姐跟徐道远关系一定不简单!”
“贾大人为什么这么说?”
“我也是有家眷的,徐道远再混账也是人,如果何小姐没有表示过好感,他不可能一次又一次找上门!”
“小的其实也考虑过私奔的可能性,但是狄大人说,时间上根本不可能!”
“也许河神那封信是何小姐真心话呢?”
两人谈话间,狄铭不知道什么时候清醒了,踢碎了酒坛子。
贾颐跟黄争连忙搀扶,狄铭红着脸,身上虽酒气重,但走路照样稳健。
“那封信呢?我要再看看!”
“狄老爷子,您还是再休息休息吧!”
“那封信有可能是何小姐的求救信,把信给我!”
狄铭接过信件顺势按在额头缓解眩晕感,却没想到酒精的刺激让他对药物更加敏感了。
没错,信封上有中药的味道!虽说时隔一年多,还掺杂着墨汁,但那味道逃不过狄铭的嗅觉。
“拿水来!”
狄铭将信封浸在水里,手指蘸上信封上的药汁混合墨汁放进嘴里。
医学系统瞬间苏醒,飞速运转,但由于药汁已经风化,成分无法完全识别。
“冰片、马钱子、血竭、乳香。。”
“都是些治疗跌打损伤的药啊!”
“别吵!”
“茂术、生草乌、麝香。。。”
“堕胎药!!”
“贾大人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