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头发有点长，散散的，看起来跟某些搞艺术的人很相似。
他脸色红润，眸子很亮。
虽然看上去很年轻，但就像一位历经沧桑的孙小蚁一样，仿佛一眼就能洞悉所有的人心。
一位在湖边散步的少女走过来，坐到长椅的另一侧。
少女留着一头齐耳的短发。
头发乌黑，肤白胜雪。
她的眸子也很亮，那是一种让人一眼就能望到底的清澈。
“野有蔓草，零露漙兮。有美一人，清扬婉兮。邂逅相遇，适我愿兮。”孙小蚁望着明镜般的湖面，缓缓出声吟道。
少女闻声，笑望向孙小蚁：“这种跟美女搭讪的方式还真是挺潮的。”
孙小蚁淡淡一笑，既没承认也没否认，而是又望了一眼湖面：“上古时代，这里叫做‘圃田泽’，为‘天下九泽’之一。大禹铸九鼎，九州括九泽。泽者，欣悦之意，就像我刚刚吟诵的那首《郑风·野有蔓草》诗句中的意境。正所谓鱼游浅底，龙翔长空，不亦悦乎！”
少女故意露出惊讶的表情：“大叔，你是从古代穿越过来的吗？”
孙小蚁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对方听：“龙生于水，被五色而游，故神。欲小，则化如蚕蠋。欲大，则函于天地。欲上，则凌于云气。欲下，则入于深泉。”
少女眨了眨眼：“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你说的那种神话里的龙。曾经有过的龙，也不过是恐龙而已。”
孙小蚁笑着望向少女：“你是被现代科学洗脑了吧？”
少女不服气地说：“那你说，既然有龙，可我为什么看不到？”
“龙，能幽能明，能细能巨，能短能长。”孙小蚁哈哈一笑，“它若是不想让你见到，你是无论如何也见不到的。”
少女听毕，不以为然地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若非亲眼所见，我是绝对不会相信有龙的。”
孙小蚁略作沉吟：“你能见到人心吗？当然我指的不是心脏。”
少女摇摇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