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空才是雇主，干活过程中的一切后果由雇主承担。
“小僧知晓。”
妙空自然知道这个，不然也不会让牛头马面出手。
“小和尚，这些人虽然身有孽债，但阳寿未尽，我拿了他们的魂魄，可就算死了，这份杀生的因果，你确定你要担？”
马面饶有兴趣的盯着妙空，怎么这个小和尚杀心这么大？
“小僧知晓，无妨。”
妙空眼眸低垂，轻声道：“杀生为护生，斩业非斩人。”
“若能使人间多一分清明，万般罪果加诸我身又如何？”
［空口大话，犯妄语戒］
［奖励：根骨+］
此话一出，牛头马面身躯一震，二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震惊。
杀生为护生，斩业非斩人！
好重的杀心！好大的气魄！
悲天悯人之下藏着无边杀意，法海怎么教出这么一个徒弟的？
牛头马面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十几岁的小和尚，能够说出这么一番话来！
这小和尚以后，不是佛陀，就是佛魔！
牛头收起眼中的震惊，拱手行礼，说道：“既然法师有命，我二人自当遵从！”
说着，牛头一拽马面的袍袖，马面也回过神来，手中拘魂链一甩，随着十几个半透明的魂体飘飞，那十几个劫匪便物理意义上魂归地府。
从称呼上就可以看出，牛头马面对待妙空的态度已经变了。
从“法海的徒弟”，变成了妙空法师！
能够说出那么一番话，并付诸行动的佛门弟子，以后前途不可限量。
“若无事，我二人告退。”
牛头马面干完活，拱手行礼。
“恭送二位使者。”
“法师客气。”
随着一阵鬼气闪烁，牛头马面消失不见，只剩下妙空一人，以及一堆横七竖的尸体。
妙空并没有在乎牛头马面的称呼和态度转变，他此时正关注着另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