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自己的猜测。
观音菩萨，至少莲华这位一体两面的化身，是站在自己这一边的。
刚才妙空的地藏护身咒，可以召唤的选择有好几个。
癫僧，孙悟空，甚至杨戬，妙空自信这几位不会拒绝，因为很明显，这几位大佬都是对沉香下注的存在。
而妙空却选择了莲华。
因为观音菩萨在灵山很独立，这位尊驾没有法脉传下，显得孤零零的。
但显然跟唐三藏所创下的唯识一脉关系亲密。
所以，妙空需要确定，这位尊驾的立场。
结果在他的预料之内，莲华接受了他的召唤，而且还指点了沉香一条路。
净坛使者是谁？
唐三藏的二徒弟，昔年的天蓬元帅，如今的佛门金身使者，妥妥的唯识一脉顶梁柱之一。
既然孙悟空和唐三藏都入局了，净坛使者自然不会例外。
可是，虽然妙空确定了莲华的立场，但新的问题接踵而至。
“这局棋，比我想象的还要恐怖啊……”
连观音菩萨都落子了，对手得恐怖到什么程度？
唯识一脉的顶梁柱几乎全员上阵，地藏一脉也派出了自己作为具体的执行者。
再加上灵隐寺的癫僧，人间行走的莲华，以及护犊子的杨戬。
这还只是妙空能接触到的，没接触到的呢？
能跟这么些位赫赫有名的大佬对弈的存在，又会是谁？
“妙空，你在想什么？”
沉香压抑着心里的兴奋，回头看向沉思的妙空。
“没什么，我们走吧，去灵州。”
妙空回过神，微微一笑，而后率先朝着山下走去。
这一路，可不近。
沉香跟上他的脚步，迟疑了一下，还是问道：“妙空，你为什么这么帮我？”
妙空脚步一顿。
“小僧心眼很小，见不得不平事，见到了，总想平了。”
“那你有没有想过，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