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碍。”
刘禅抓起皇后的纤纤柔夷放在掌心里摩挲着,若无其事地请皇后宽心。
“想到先皇半生飘零,尚未完成光复大业就驾崩了,朕自知愚钝,唯恐不能守住祖宗基业,甚为忧虑。”
张鸳鸳只听得自己的真命天子说身体无碍,悬着的心慢慢放下来。
她歪过自己的头靠在刘禅肩膀上,找到了最为安心的依靠。
“先帝既然把江山交给陛下,自然是因为器重和信任陛下的。”
张鸳鸳握紧了夫君的手,目光灼灼看着这张熟悉的脸。
她突然查觉到眼前这个知根知底的枕边人变了,今夜之前,他从未思考过什么光复和基业。
许是先帝的突然驾崩刺激到他了?
想不透,那便不去钻牛角尖。
张鸳鸳把额头贴得更紧了些,她清楚地听到了夫君强有力的心跳。
刘禅没有再应声,两人就保持着这个温馨的姿势,直到皇后宫里的侍女在帐外低声说话,才打断了沉默。
“娘娘,丞相差奴婢来问,陛下龙体是否安康?大臣们都在殿外候着等回信呢。”
张鸳鸳抓着夫君的手捏了两下,刘禅这才从沉思中回过神来,对着帐外不冷不淡地下令道:“去回丞相的话,就说朕无恙。更了衣便去正殿会见诸位臣公。”
侍女唯唯诺诺领命去了。
张鸳鸳又留恋地在夫君胸口趴了十息,这才服侍他更衣。
人还是原来的那个人,龙袍还是原来的那套龙袍,但她觉得今晚夫君穿上之后却多了几分威仪。
“走吧,随朕去见见他们。”
刘禅龙行虎步走在前面,皇后亦步亦趋跟在后面,出了偏殿。
夜雨不知何时停了,一勾弯月挂在正殿斜上方,月色白净如水流淌在树叶缝隙之间,留下了斑驳的黑影。
穿过曲折的回廊,刘禅镇定地踏进了威虎宮。
“陛下娘娘驾到。”
随着门口的黄门总管一声吆喝,殿内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