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递向了眼前人。
可惜,徐荣没接。
“你知道唯与喏的区别?”
正看着他哆嗦的杨伟光一愣,随即反应了过来,眨了眨眼,讪讪低头。
“实不相瞒,家里以前也算富庶,可惜后人不争气,所以……嘿嘿。”
点了点头,徐荣没再细问,而是将目光落在了眼前人手里的竹本上。
“说说看,有什么想法。”
眨了眨眼,杨伟光没有第一时间开口。
此时他已经大概明白眼前人找他干嘛了。
要是他没猜错的话,眼前这老货应该是看他是个人才,想要招揽他当小弟了。
可问题是您这公司已经开始走下坡路了,没几年就要破产完蛋了,我现在应聘进来干嘛?
陪你一起去投降王允那个扯犊子玩意吗?
有这闲工夫,老夫留着清白之身服侍老曹那个野猪大帝它不香吗?
非要跟着你这个拿人当猪蹄炖的糟老头子找死?
我有病还是你有病?
可他又不敢直接这么回绝,怕惹的人不高兴了先把他扔锅里,所以顿了顿,只能委婉的开始揣着明白装糊涂。
“敢问将军,这孙坚是何许人也?”
他的想法,徐荣并不清楚,见他开口,伸手从一侧桌案上抽出一沓竹简递了过来。
杨伟光见状,不敢怠慢,点头哈腰的接过并装模作样的研究了半天后,才一脸老神在在的开口瞎咧咧了起来。
“回将军的话,战阵之事,小人所知了了,所以无法言说,但以简中此人行径来看,小人认为此人能因一己私怨迫杀一州刺史(荆州刺史王睿),一己私利诱杀一郡太守(南阳太守张咨),多半是个有勇无谋的轻狭之辈。
这种人在战场上也许能如鱼得水,但在那群满嘴仁义道德,实际上一肚子男盗女那啥的逆贼眼中,恐怕并非良人。
因为那些逆贼本质上跟此人所杀之徒并无二处,推己渡彼,谁人悠忽?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