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聪明。”老瞎子继续道：“虽然此次并未找到他想找的人，但他必然不会放弃，甚至可能会反复推敲，猜测，验证……”
夜染音收回思绪，眼里情绪有些复杂。
“先知找那个人，是为了杀死对方吗？”
“当然。”老瞎子道：“他很强大，别说中三重天，便是整个九重天上，能做他对手的，也没几个。”
夜染音的眉毛忍不住跳动了下。
先知，竟然这么强吗？
按照老瞎子的说法，她现在，完全不是先知的对手。
莫名的，她想起封九宸曾说，让她保护好自己。
难道，封九宸知道些什么？
封九宸忽然要回中三重天，也与此事有关？
“不过，圣城之中，他不会在我的小柳巷动手。”
夜染音回过神，有些好奇：“他似乎很忌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