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歼灭这些叛逆,天道定会元气大伤,若还能顺藤摸瓜,一举击毁天道,抓出幕后元凶,江湖与朝廷便都可得太平。可如今我等所知晓天道之事甚少,根本摸不清天道所为,如此只能一路被动处于下风。天道对峒寨叛逆的允诺倒是不必深究,可就怕牢中人有所保留,所言非实。”
“本王素闻这黔东南峒寨寨河为寨中命脉,寨河两旁可育灵草奇药,天道此行先是毁了这河水,后又将河水复原。白统领所言,这是为了引大内来此,如此推断虽合常理,可这河水黑了的日子里为何有天道之人要驻扎在河畔
,且我等率兵入寨之后,河畔又空无一人为何留下了这些帐篷?难道是天道疑兵之计?可若说是疑兵之计,却也说不通啊。”静江王道。
白杨点点头,道:“那河水先是一声爆炸伤了我军,随后军士们便又遭怪虫侵袭,若没有那些军帐,也许那些怪虫能伤我更多军士,若以天道中人行事之缜密,既算准了能伏击到我等,为何又会遗漏这些寨河旁的帐篷?”
静江王与白杨皆止住了话语,方才静江王所言却为一处疑点。这些空帐篷似乎与之前处处算计到大内的天道格格不入。静江王与白杨沉思之际,便有侍卫前来传信,说县衙内已备好午饭,请静江王与白杨回县衙享用。
“只说来此与白统领商讨案情,没承想却快到晌午了。”静江王抬头一望天空,此时日头已快爬到空中顶端,便道:“白统领,此时都快至午时二刻,不如白统领先与本王到衙门中用过午饭再议此案。”白杨自然应了下来,一众人在那传信侍卫引路下便到了县衙。
午饭过后,白杨便拜别静江王上山与众统领议案,静江王差一队人马送饭食上山犒劳军士,白杨与之一同前往。只说白杨率领军士出了衙门,驱马离开县衙,走了约莫半刻便遇上一男子推着一板车,那板车上躺着一孕妇,疼痛难忍却又不敢翻滚。那男子推着车在路上与军队相遇,白杨叫停了军队。那男子见到如此多军士与自己相向而来,有些慌乱,停住了板车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