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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让我等分析是哪位皇子所为。如今来看,三皇子嫌疑最大,可还有些疑点需得排除。”蒲沐道。
龙翔天道:“于青的亲笔信已是铁证,他已入了天道,又怎会去嫁祸一个皇子?天道都有心反朝廷,要颠覆朝政,为何还要写这般信栽赃一个皇子?栽赃皇子,我等若上了当,皇上定了皇子的罪,于他们有何益处?”
蒲沐道:“若是天道勾结宫中势力,栽赃三皇子,这也未尝不可啊?”
陈仁海思索了一会儿,白杨道:“可如今宫中只有三位皇子让皇上有立为储君的想法,三位皇子当中,只有大皇子曾在洞庭一案当中说要赦免商会,且理由为若悉数惩处了船运商会,洞庭的水运一时之间无人打理。除此,对于青的惩处,大皇子只说其不过是依附行帮与官家的一个奸商,背后毫无势力,商会已遭重创,其今后翻不起波澜。若依蒲兄所想,大皇子的嫌疑最大了?”
蒲沐道:“如今还不可有论断,既然皇上曾在刑部中审出了三皇子侍卫假传圣旨,若与陈兄交手的两个太监我等能在宫中抓到他们,他们若还是三皇子的人,想来三皇子的嫌疑便难洗脱了。”
众人点了点头,陈仁海道:“只是奇怪,封官后的一个月,我等便让巡宫值守的侍卫们暗地里查着那两个太监,可丝毫未有所获。难道这那两个太监是在西北角做苦力的?”
“西北角当中,我等大内的侍卫们也有查处。只是……”郭玉道。
陈仁海道:“大内侍卫的巡宫于那里不频繁,那里内务各处的内侍官管得多,皇上也未将此地划成我等大内的常日巡查之处。”
龙翔天点了点沙盘中的西北角,道:“这里……都是宫中失意之处,除了些洗刷厂、还有一些先帝妃嫔的寝宫外,什么都没有。那里的宫殿,既无繁花满园,也无丫鬟进出,想来一个宫中就配着一到两个丫鬟,奴仆都少得如此可怜,想来分例也不会多的。就连这些先帝嫔妃薨了,皇上都不会过问的,只是内务的内侍官来料理他们的后事,虽说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