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是藏不住了。”龙翔天点头道。
“那我等该如何做?”李德飞道。
龙翔天道:“再赌一次。”
傍晚黄昏又起寒风,今日风已无昨日那么凛冽。西北马会总舵里,葛会长在书写着什么,一人进了房中。
“来了。”葛会长道。
那人丢下了一个袋子,道:“这是替你赚来的钱。”
葛会长道:“袋子装银票,可真有你的啊。”
“没办法,赚得多。”那人道。
葛会长打开了袋子,数了数,道:“只有这么点?”
“五千两还不够?”那人道。
“你说能替我卖到八千两的。”葛会长道。
“我拿了三千两。本来要说对半开的,看你折了不少人,故让你多了一千两。”那人道。
葛会长笑道:“如此我还需感谢你了?”
那人道:“这倒不必,替你除了那些‘不忠’的训马师,如今你便可以生意不景气为由,让你剩下忠诚的训
马师加大幅度训马,维持你的生意,虽你给他们提了酬劳,可你私底下却赚了那么多钱。其实方才我所说的‘不忠’却也不对,他们近来觉得你赚得多了,想与你说涨些月钱,或是让他们一日少训几匹马,你就来了这么个欲擒故纵。还让朝廷怀疑到了别人的头上,至少你目前是被洗脱嫌疑了。”
葛会长未有回话,将方才写好字的纸张轻轻撕碎,又揉成一团,放到纸篓当中,道:“若不是你出现,恐我还不知可用这法子做出这等事来。”
那人道:“此事是我家掌柜的所做,我拿了三千两银子,他还不知道。”
“你就不怕我说予你家掌柜的?”葛会长道。
那人随后出了门,道:“说了也无妨,你们今后找不到我了。钱真是好东西,有的人果真能为了钱丢弃一些宝贵的东西,可说破大天,也是人心变了,这与钱恐也无太大关联。”
随后他将那些银票从衣兜中丢出,道:“把这二千两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