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道:“下棋的那桌客人下午想吃掌柜的名菜,彩豆腐。”
申烈思索了半晌,道:“把这菜先送与我在雅间的客人。”
说罢,立马又起锅做了菜。
陈仁海看了眼前的两道菜,一道是普通蒸鱼,一道是小火炖出的母鸡。
“哈哈哈哈,蒸鱼面,莲花鸡。”卫连貂道。
“卫兄,两道菜何解?”陈仁海问道。卫连貂一箸剥开鱼腹,只见鱼腹中藏有面条,又用勺子舀出汤中的一枚米团,筷子一撘,米团便如莲花般绽放,里面包有肉与芹菜。
“陈兄,这鱼需得在江中捕获,养到七日后方可烹饪,先取我的香料与鱼一同蒸,再用上好的酱料拌面,拌好后放入鱼腹中放入米食的笼屉中,得米饭之香气,由此,吃此面可感受百香之滋味,且鱼腥味大减,只得鱼肉的香嫩。再说这母鸡,需不得生蛋的鸡,且不能全剖,只得以微火慢炖,采莲花入汤中,再以申兄的手法包有米团,待母鸡炖得肢体分离,再将米团放入汤中炖。”卫连貂道。“此为申烈的名菜之一,陈兄可一尝——”
陈仁海尝了两道菜,道:“哈哈哈哈,申兄果然好手艺。”
此时正午已过,饭桌还未撤,这里很少有如此慢节奏的饭局。客店里已来来往往走了不知多少拨客人。
申烈忙完才从厨房出来,卫连貂已差跑堂的将饭桌撤下,换上一壶好茶,“喝过这么些酒,需喝浓茶才好。”
“多谢卫兄,陈某只想在此客栈歇息到下午便走。”陈仁海道。
“陈兄为何如此着急啊。”申烈回自己卧房换了一身衣服才出来,听到陈仁海要提前出发,便有疑问,暗觉陈仁海发现自己下药的事。
“申兄有所不知,在下本打算今日到京城,不想昨日路上有人所阻,幸得卫兄出手方才得救。我在想这帮人定不会善罢甘休,一定会继续阻挠我上路,在此逗留恐会连累各位……”
“哈哈哈哈哈——”申烈大笑道,“我不知江湖中谁如何不开眼,敢阻挠陈兄进京?陈兄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