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有的事情。”
“软红堂不过是别人杜撰出来的名字而已。”
“里面的金银财宝,美女少妇,我可是全部记录得清清楚楚,丝毫未动,打算交给朝廷处理的。”
“而且我也把账本呈报给了庞太师,他自能为我证明清白?”
听到这话,包拯的脸色顿时放松了一些,也多了一些欣慰:
“忠靖伯这么做,是另有目的吧?可否与本府说说之后的计划?”
曹斌笑道:“包大人不是已经猜出我的目的了吗?”
包拯微微露出一些笑意,捋了捋胡子道:
“我们的确看出了一些端倪,但忠靖伯已将赈灾粮款花出去近两百万贯。”
“就算粮价大降,你又怎么解决灾民接下来的口粮呢?”
“单凭现有的存粮,恐怕不足以支撑到秋收吧!”
曹斌十分轻松道:
“这有何难?任何朋党都不是铁板一块。”
“只要我给出足够的好处,自然可以选出一批无关紧要的粮商和官员,将他们下狱治罪。”
“连他们收贿授贿的证据都是现成的!”
“不需要曹某亲自动手,常大人等其他官员,就会替我办成此事。”
“他们的财产或许不足以弥补现在的损失,但保证灾民的供给还是可以的。”
说着,他笑了起来:
“更何况包大人到此,如同一把利剑悬在众人头顶,我对说服他们更有信心了!”
“只是他们会有什么反应,我就不得而知了。”
能有什么反应?
无非就是携款而逃,或联手作假,或鱼死网破,无论哪种结果,都不是包拯愿意看到的。
他脸色微沉道:
“那山东安抚使是本地官员最大的祸首,忠靖伯这是要与他们同流合污?”
曹斌叹息道:
“黄河水浊,长江水清,可二者都灌溉了两岸无数田地,朝廷也不会因为黄河水浊而偏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