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原来是你小子啊。”
白玉堂诧异道:“你怎么跑到果然官船上了?就不怕官兵拿你?”
夏老道鄙夷道:“老道我是曹伯爷的门人客卿,谁敢拿我?活腻歪了他们。”
白玉堂呆了一下,不敢置信地指着夏老道:
“你竟投靠了曹斌?你还有没有江湖道义!”
夏老道翻了个白眼,摆摆手道:
“滚,我投靠曹伯爷怎么了?我乐意。”
“你小子又不给我养老,难道我不能找个饭辙?”
白玉堂涨红了脸,怒道:
“是你不肯跟我会卢家庄......”
“如今反诬我不孝,你还有没有良心?”
夏老道嫌弃道:
“我凭什么跟你走?我找个老伴你也要管,我是养老啊还是坐牢啊。”
白玉堂眼泛厌恶道:
“你那是找老伴吗?你是为老不尊!那些女人都能当你女儿了。”
夏老道撇了撇嘴,摩挲了一些身边士兵的嫩脸,得意道:
“两厢情愿,你管我呢?还是跟着曹伯爷惬意,银子给得足,我想干嘛干嘛!”
白玉堂这才注意到他身边的士兵,眼神一凝,怒喝道:
“你竟然带着女人上粮船?你好.......”
夏老道连忙摆手道:
“噤声,别让曹伯爷听到。”
白玉堂气结,指着夏老道:“我要与你断绝师徒关系。”
夏老道不在意道:
“你爱断绝不断绝,曹伯爷给我安排了好几个学徒,比你也不差。”
白玉堂彻底无语,直接败退,他感觉自己受到了严重的内伤。
船队晓行夜宿,两三天的功夫就进入了山东境内。
运河两岸的人烟肉眼可见地稀少起来,空气中也满是燥热的气息。
靠近河岸的地方还好,稍稍远一点就能看到枯黄的草木。
这一天,行到济阴县,曹斌等人正在观看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