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斌带着轿子和时迁悄悄从李宅后门出来,来到了高俅驻留的酒肆。
此时,他们已经完全换了一副打扮。
浑身上下都被黑衣罩定,只留两只眼睛露在外面。
轿子的兵器也换成了两把板斧。
时迁道:“伯爷,咱们该怎么做?”
曹斌问道:“你说该怎么办?”
时迁嘿嘿笑道:
“他高俅不是仗着位高权重,肆意指使禁军军汉与伯爷为难吗?”
“咱们不如把他脱光了,吊在城楼上,看看他还有什么脸面在朝廷上立足。”
“他平日里护卫不少,但今天他是微服出来,带来的人又被娇哥打伤不少,正是制住他的好机会!”
轿子笑道:“这主意不错,没想到,你小子还坏水倒不少!”
时迁挠了挠头,谦虚道:“娇哥过奖了!”
曹斌却摇摇头道:“你这样虽然打了他的脸,但也打了朝廷的脸,到时候,咱们必会被朝廷通缉。””
时迁愣了一下道:“那打他一顿?是不是便宜他了?”
曹斌眼色狠戾道:“给他揣一把刀,把他打晕了扔到宫墙里。”
他这是借鉴了水浒中“白虎节堂”的桥段,高俅不是喜欢陷害别人吗,今晚就让他自己尝尝这滋味。
虽然这种陷害手段太明显,基本上骗不过别人。
但事关皇帝的安危,只要有一丝的可疑,朝廷就不会放过高俅。
到时候,他就算不死,也得脱层皮。
而宫城范围不小,只要找一个偏僻的角落操作,几乎不会有暴露的危险。
到达酒肆之后,曹斌在蹲角落里接应,轿子在时迁地帮助下,小心地爬上了房顶。
等了好一会儿,他正奇怪为何二人还不动手的时候,时迁突然跳了下来,一脸自责地来到曹斌身边低声道:
“伯爷恕罪,小的没有认出端王也在酒肆之中。”
“娇哥让我来问问伯爷,咱们还动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