嵬名山喜见曹斌没有上当,顿时失望了。
不过已经下过一次决心赴死,再让他自刎,他有点下不去手了。
听着山下凄厉的惨叫,曹斌身后的埋移香云欲言又止。
这时,曹斌摆了摆手道:
“好了,不要加柴了!”
埋移香云见此,终于松了口气。
她就算跟了曹斌,也总是西夏人,见到同胞被杀,心中自然会有不忍。
只是两军交战,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她知道自己没有资格要求曹斌手下留情。
此时,见他能为自己网开一面,心里感激万分。
待大火熄灭,已经是傍晚时分。
血红的残阳摇摇欲坠,袅袅余烟从山谷中升起,一种悲凉油然而生。
“伯爷,我带人下去搜查。”
武松请令道。
曹斌挥了挥手道:
“去吧,若是还活着,就抢救一下。”
战后清点,西夏残军还剩下三四千人,嵬名山喜也活了下来。
只不过他已经满身黑灰,狼狈无比,被属下护在了一处浅穴。
“八万啊,我八万大夏男儿,尽丧此地。”
嵬名山喜被擒的时候,涕泪横流,悔恨不已。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意气风发地前来,却落得个全军覆没的下场。
曹斌也没有理他,只是把他押往朝廷请功。
第二天,曹斌与种世衡会和之后,没有丝毫耽误,直奔西夏横山大营。
从中搜出粮草十万石,各种兵甲银钱无数。
这里既不是城池,也不是西夏皇宫,银钱不必上交,于是就由曹斌做主,都分给了麾下士卒。
每人四五十贯,让士兵们爆发出了巨大的热情。
随后,又见曹斌将粮食全部带上,种世衡苦笑道:
“元帅,咱们军中的粮食太多了,若再加上这十万石,已经够我们食用半年多了。”
然而曹斌却十分坚定地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