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巷子尾的小土房内,一个妇人嘴唇发黑,笑着坐在床边。
床边摆放着的是一个年轻男人的灵位,灵位边上,是一个由红绳编制的护身符。
妇人的精神看起来很差,她笑着坐在那里。
又好像是想到了什么,她的手指轻轻颤动。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了,现在就连抬起手臂都非常吃力。
屋子外面,又是另一个妇人小跑过来。
还没进门,她便在门口喊道:“春姐,出大事了。”
但当她看到那个坐在床边的妇女的时候,呆愣在了原地。
“春姐,你怎么了?”
“没事,最近身体有些不舒服。”被称为春姐的妇女摇摇头。
“啊……我刚刚在西头那块看到兴儿了……”
“西头?他不是去上学了吗?怎么会在西头呢?”
“我看到他在西头……打架。”
“打架?”
妇女表情有些惊讶,她极力撑着自己的身体,顺手拿起床边的一根木棍,撑着木棍跌跌呛呛的小跑出去。
“唉。”
镇中心刚好是这片土胚房的西边,所以这边的人会称为西头。
在两地中间,是一条小溪,这条小溪很长,并不宽。
小溪隔绝了两块地方,也同样隔绝了所有人的心。
男孩被壮汉高高的抛起,在空中转了一个圈。
壮汉没有选择拎男孩的衣领,而是单手抓着男孩的后脑袋。
他把男孩放在地上,大手按住后脑勺,使劲的往地上拍。
男孩脑袋撞着擂台的地面,发出沉闷的响声。
“喂喂,这样打下去,会死人的吧……”
擂台边上,原先几个还在喝彩的,看到形势有些不对,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惊恐。
“我看是凶多吉少,这么小个孩子,真是可惜了。”
“都是他自找的,为了五十两,连命都不要了。”
“就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