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真的吗?”闫埠贵多少有点不太相信。
“他那么精明,也不是能吃亏的人。”
经过最后一段时间的相处,闫埠贵算是真的领教了。
虽然他是长辈,可是在心智上来说,好像根本比不过杨爱军。
总是能说出一句话,把他们噎得死死的,拿捏得很准,直击要害。
刘海中很是放松,他看了看闫埠贵。
“这你就不懂了,我所说的答案就在这里面。”
“咱不管杨爱军结婚的时候,到底是什么样子。”
“但是至少可以理由拒绝不去贾家,不用当冤大头了。”
“再说了,就算贾张氏他们生气,跟我们也没有什么关系,要找他们还得去找杨爱军。”
“到时候咱们就是局外人,还管那么多干嘛。”
刘海中已经在心里算计得很清楚了,反正杨爱军给了他由头,后面的事情,他肯定是不管了。
“要么说你是当官的料,真是太会算计了!”
闫埠贵听完以后,连连赞赏。
“那我也能这么说吗?”
“当然可以啊,杨爱军他又不在乎。”
“你还别说,杨爱军这小子有时候还是挺爽快的。”
两个人一边走一边说着。
易中海回到家里刚坐下,没想到聋老太太就找上门了。
她一进来,就把请帖往桌子一甩。
“瞧你把贾家惯成什么样了,现在这种不要脸的请帖都好意思拿出来请人。”
“他们还有点底线不,为了吸大家的血,都这么犯贱了吗。”
聋老太太下午在家的时想,贾张氏就笑呵呵的将请帖递了过来。
自己不识字,所以也看不懂上面的字,就让贾张氏讲了一下。
她吞吞吐吐说了半天,才把意思说明白。
聋老太太当场脸色就不好看了,直接喊着贾张氏把请帖拿走。
哪知道贾张氏把请帖一放,快步就跑走了